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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杜总！”
唐凡连忙道谢。
杜承先笑道：“你能把这么好的藏品交给我们公司拍卖，是我谢你才对呢。”
唐凡笑道：“那你应该感谢莫姐，她是我在收藏界的全权代表！”
唐凡听出杜承先有拉拢他的用意，可他想让对方明白，如果不是莫妍，他不会与宝轩公司产生任何交集。
哪怕他们师出同门也不行，他唐凡只对莫妍唯命是从。
莫妍内心触动，心想自己没有看错人。
杜承先一脸赞许，他看出唐凡出身不高，可在暴富后还能保持清醒，这就很难得了。
难怪老师愿意收下这样一位关门弟子，就是不知道他除了人品优秀外，眼力如何。
想到这里，杜承先内心便有了主意，指着一侧的陈列柜说：“小师弟，这些瓷器可是我多年的珍藏，请你掌掌眼！”
莫妍表情微变，但也没说什么，暗暗替唐凡捏了一把汗。
唐凡知道杜承先想考自己，便也不客气，随手拿起一件瓷器端详，神目一扫，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唐凡一件接一件地看，什么也没说，脸上的表情越来玩味。
杜承先好奇地问道：“小师弟，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“杜总，您这是瞧不起我啊！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这里没一件真的，让我说什么？”
“天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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