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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第一次收徒就是个蠢笨的。
季钦皱眉，“闭嘴。”
男人乖乖听话，心里委屈，明明是老师说不懂就问来着。
季钦忍了忍，摊开本子，在上面写写画画，完了直接撕下这页纸，“操作步骤写上面了，照做就行。”
见他盯着纸露出迷惑脸，这是要发问的专用表情。
季钦抢先道：“有问题先独立思考，别放弃用你的脑子，这样才能加深印象，头脑不易生锈。”
男人恍然，果然不愧是老师，想的真周到。
他是真拜对山头了。
转而捧着老师亲手写的攻略锦囊，屁颠屁颠的上微博，筛选合适的营销号，加联系方式私信。
饿死师傅：在不？
营销君：明星八卦请回1，带带节奏请回2，要刷数据请回3，以上全包请回4
饿死师傅：5，我要投稿
营销君：本账号是个有理想有坚持的营销号，5万粉丝以下的主，我都不高兴爆料的
饿死师傅：……
饿死师傅：边明的，最近的流量大户，吃不吃？
“……”
营销君的手飞离键盘，瞥了眼桌边肖耿和的亲笔签名。
愤怒了，这人竟然想搞他们肖雨荷的爸爸！
他们肖雨荷是那种坑爹的龟儿子吗？
肯定不是啊！
男人也没想到自己找人爆边明的料，找到边明好友粉丝的头上。
他等啊等，等来了回复。
营销君：可以的亲，完全ojbk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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