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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直接问出来还好些，倘若他遮掩着不问出来，暗中调查的话......
一想到今日四皇子朝着自己冲过来时，不知从何处出来的八个暗卫，顾箫尘不由得有些心虚。
自己身边藏了不知多少暗卫，先前他私底下询问旁人自己和齐南淮的关系的事情，怕是齐南淮早已知晓。
只不过一直没捅破罢了。
这次若是再被齐南淮发现，自己又在暗中调查那些事，多半会惹得齐南淮不悦。
权衡利弊，还是直接将自己心底的疑惑问出来好些。
即便齐南淮最后告诉他的不一定全是真话，但他的话里，也必然有几句会是真的。
在顾箫尘这句话问出口以后，齐南淮并未感觉到任何意外，他双手按着顾箫尘的肩膀，和他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，四目相对，不知怎么的，顾箫尘竟从齐南淮的双眸中看出了几分悲凉来。
齐南淮叹息了一声，落在顾箫尘肩膀上的手也紧了几分：“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，但是箫尘，本王不会骗你，也不会趁人之危。
今日你见到的那人是四皇子，与当今圣上裴云离一样，都是沈贵妃所生。”
顾箫尘：“圣上……是我先前跟着的那人吗？”
当日在牢房内，齐南淮第一次见到他时便说过，自己曾经为了圣上背叛了他，他二人的关系自此决裂。
不过他既然是跟着圣上那么多年，甚至还为了他和齐南淮决裂，没道理四皇子会这般厌恶他啊……
还有四皇子今日的那些话……
他凝眸，细细的回想着四皇子说过的那些话，再联系上齐南淮给他说的这些话，越发觉得这些事有些前后矛盾。
同样的，他也更好奇自己以前的经历了。
“是。”
齐南淮点了点头，继续解释：“我与箫尘自幼便是好友，只不过前些年你因为家族的原因，不得不进宫当三皇子身边的伴读。
你我二人的关系虽然并未因此疏远，但从那以后，本王再想见你一面，便已然是难如登天。”
“后来又因为那件事，你我决裂，四皇子虽然也一心忠于皇上，但他总因为你我的过往，认为你是个心腹大患，认定了你不会全心全意辅佐圣上，所以总是对你充满敌意。”
那件事，指的正是顾箫尘当年背叛齐南淮的那件事。
顾箫尘仰着头看着齐南淮，没说信，也没说不信。
他没有记忆，对于齐南淮说的那些话自然也无法分辨真假，所以也不会全然相信齐南淮告诉他的那些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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