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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之外，您需要别的帮助，尽可开口。”
黑耗子暴露出真实的意图，商人的精明和冷静让他没有迫切的追问谈判桌上另一方，而是再次强调自身的价值。
“相信我，治安员小姐。
我和我的兄弟们比一颗果子更有用处。”
这一点白青相信，但她任由疑惑。
“这个交易，你不是非要同我做的吧？我独自一人，我的敌人……至少现在有两个人。
既然黑水镇大大小小的事情你都知道，一对二的情况下，我不能战只能逃，你也该知道。”
黑耗子说：“做生意，讲究的是契约精神。
契约精神存在的最重要前提，便是双方地位平等。
我不会和将普通人当作牲畜随意宰杀的镇诡者做生意，而且您太过谦虚了。
他们四个人的时候都不能把您如何，只剩下两个人，被您除掉是迟早的事情。”
还有一点黑耗子没说，他觉得那两人根本不是破除诡域的材料。
白青被恭维，丝毫不受迷惑，淡淡地道：“你似乎很急迫？”
黑耗子：“……”
自从见面以来，黑耗子一直维持着镇定的神情。
此刻，他精明商人的面具裂开一条缝隙，颓然道：“不急不行，您跟我来。”
黑耗子带着白青走进集市，来到二楼的。
几只瘦得脱相的狗懒洋洋地躺在地上，铺开的塑料布上，数团带血的毛球偶尔蠕动一下。
一摊白色的带毛的像饼一样的东西瘫在地上，白青好半天才认出来，那应该是一只鹅。
几个人守着这些东西，时刻做记录。
黑耗子说：“今天天亮，我发现自己瘦了很多。
有一股力量在晚上吞噬着活物的血肉，不分大小，一视同仁。
十几斤重的鹅失去七八斤的肉，完全失去行动能力。
二十多斤的狗，瘦得跟竹签似的，也没什么用了。”
他的声音发抖。
“刚出生不久的婴孩……肯定无法活过昨夜。”
“一个一米六的女人，瘦到多少斤会死呢？要是每晚血肉都会被吞噬，用不了几天黑水镇就一个活物都没有了。”
“我一百一十斤的体重，又能挨过几晚？我怎能不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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