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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非凡说，“别说踩个手机，他要开了个巴博斯你去砸他车，我都不拦着。”
江阔笑了起来：“那为什么不拦我，以你的性格，不拦这一下不对啊。”
“就想让你爽。”
段非凡说。
“我以前碰上这样的事儿也不会真去踩碎手机，”
江阔说，“我会等事儿处理完了再砸掉他手机，然后撒一地钱给他。”
“……这不是傻么？”
段非凡说。
“屁话，”
江阔说，“他不可能开，这个你是真知道。”
段非凡笑了好一会儿，又扫了一眼被人抓着胳膊按在旁边垃圾桶上的小胡子，低声说：“但你还是没有完全嚣张。”
警察很快来了，派出所就隔了半条街。
一个老警察盯着小胡子看了半天：“又见面了啊，这第三次了吧？怎么？这回终于有人扇你脸了？得偿所愿了吗？”
“嗯，”
江阔点点头，“这样才爽，我砸你手机不是因为抓流氓，是花钱图一乐。”
“好棒。”
段非凡给他鼓了鼓掌。
“不耽误。”
孙季说，“应该的。”
“做个笔录就可以走了，”
警察说，“夜市最热闹的时间还没到呢，来得及。”
“操，还真是个惯犯！”
丁哲骂了一句。
几个人跟着警察一块儿去了派出所，女生一直跟警察说着话：“叔叔，他们不用去了吧？本来是帮我，现在还耽误他们时间。”
董昆看着他，好半天没说出话来。
刘胖在后头给他补上了：“操，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了。”
“她是不是认识你俩？”
董昆小声问段非凡，“我感觉她刚才就一直看你俩。”
“我们这种级别的帅哥，还是两个，”
段非凡说，“不一定是认识才会一直看的，单纯就是因为帅。”
不过段非凡的盲目自信很快就破灭了。
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，女生和她一个朋友走到他俩跟前，先是再次道谢，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了一句：“我可能看错了，但是还是想问一下，你们是不是那个……酱牛肉的老板啊？”
“他一直都这么不要脸。”
丁哲说，“被江阔一带，更上一层楼了。”
“我真是没说错，一次得罪一个人在你那儿就是亏本儿。”
江阔笑着说。
“你要这么说我肯定没看错了，”
女生笑了起来，偏过头问她的朋友，“是什么酱牛肉来着？”
“牛三刀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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