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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找到那塔的遗迹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也许，她就能知道“金羊”
到底是谁；
nbsp;nbsp;nbsp;nbsp;也许她还能弄清楚，九曲神龙、混元之力、蓬莱兵器之间，藏着怎样的因果联系。
nbsp;nbsp;nbsp;nbsp;*
nbsp;nbsp;nbsp;nbsp;太多谜团要解。
nbsp;nbsp;nbsp;nbsp;看似豁然开朗的答案近在眼前，又好像仍远得触不到边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但至少，从小姨丈这里，她终于将许多一直想不通的点串上了。
有时候就是这样，众里寻他千百度，蓦然回首，其人却在灯火阑珊处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所以有时候钻牛角尖也是没用的吧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姜小满长吁一口气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所以，姨父您，”
她开口，语声不似方才那般压抑，似沉静下来，“您其实早就怀疑此事与蓬莱有关，所以才一直没有把小姨的事说出来，是吗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裘万里此刻正收着拿过来的书和信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他也冷静了许多，没再如先前那般激动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他捋平了气息，声音低了些：“我不确定芸儿当时是否在场。
她和凌蝶衣，或许并没有碰上。
可只要让他们知道，那时还有‘第三个人’，看到了‘金羊’之身，而那个人就是芸儿……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那她，就真的没活路了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姜小满看着他弯下腰，将散落的卷轴一一拾起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她又问：“那爹爹他们知道此事吗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裘万里却是摇头，“我一向听你爹的。
他说别告诉他，我便不说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他顿了顿，似是不愿姜小满误解，又补了一句：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不过你也别怪他，大漠、潜风谷的先例你也知道，还有被迫自戕的凌正晟。
杀再多凡界的人对蓬莱来说也无关痛痒。
你爹……背着姜家两千条命，他不能赌。
他要保住整个宗门，就只能当个‘什么也不知道的人’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可爹爹……却让您告诉我。”
姜小满轻声道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裘万里一怔，手中动作一滞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他把那些书册卷轴一一收进一旁的篓筐里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旋即，他回过身来，露出一笑。
但那笑意转瞬即敛，声音也随之低沉：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他说，只有你可以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短短几个字，却落得很稳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他也没告诉我具体的缘由。
只是说，如今的你和从前不一样了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若这世上还有一个人，是我可以信任、可以托付这些秘密的……那个人，就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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