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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兮词看过去，和他对视。
钟时叙对手机那头的人说了句：&ldo;没印象。
&rdo;
把手机扔回去，他把身前的人揽过来，抱在怀里。
赵兮词逮到机会，在他耳边借题发挥，&ldo;怎么没说完就挂电话？有事瞒我么？花花肠子，独断专行。
&rdo;
他低声回她一句：&ldo;蛮不讲理。
&rdo;
片刻后，他放开，说：&ldo;腿麻了。
&rdo;
赵兮词没理。
他询问：&ldo;我起来？&rdo;
她说：&ldo;你想起来就起来，问我干什么？&rdo;
&ldo;……&rdo;
这日过后，赵兮词忙于投标的事，这件事自然而然翻了篇。
小组终于开始忙碌，又是天天讨论会，又是连续深夜加班，赵兮词负责的技术部分，甚至找了欧阳珣提供参考意见。
吃不下睡不好，短短几日，眼底熬出淡淡两片青雾。
封标之前，赵兮词反复检查，对照每一处细节，又让标书专员帮忙确认一遍，这才敢放心。
气候闷热，赵兮词又忙得焦头烂额，有些心浮气躁，钟时叙让邹姨熬些清汤，让人带来公司。
午休时间打电话让她上楼。
赵兮词进了他的办公室，正好撞见一个小姑娘，小姑娘对她好奇，偷偷摸摸打量许久才走的。
等回到家，这小姑娘仍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邹姨喊她一声，问：&ldo;怎么魂不守舍的？你怎么了？&rdo;
小姑娘神秘兮兮，凑过去说：&ldo;我在钟先生办公室里看见一个女人。
&rdo;
邹姨毫不意外的样子，&ldo;他的助理？&rdo;
小姑娘摇头，&ldo;不像是。
还有，带过去的东西就是给她的。
&rdo;
邹姨这下子面露惊讶，笑起来问：&ldo;难道终于有女朋友了？&rdo;
小姑娘又点头，&ldo;很大可能了。
&rdo;
她记得清楚，钟先生对那个女人微笑说话的样子，太温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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