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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，你没事吧？”
周秀站在他面前，一副温顺同情的模样。
周书航摇头。
周秀看了一眼忙起来的周韵，“三妹她应该没事，你，你也把这件事忘记了吧。”
忘记，怎么可能忘得掉？
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……
周书航站起来，拿了皱巴巴的西装，套在也有些皱褶的白衬衣外面，他走向周韵，“今天别开业了，跟我回去吧。”
周韵一愣，“回去？回哪儿去？”
“回家。”
周书航说。
“回家做什么？”
莫名其妙。
“我们两个……”
的事情，反正他们不是亲兄妹，不如她先脱离家庭，然后再结婚。
只不过，周书航的话还没说出口，周韵已经打断了他，“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。”
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。
什么都没有？
真的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？
“对不起。”
周书航只想道歉，然后离开这里，这话一出，周韵手中的搪瓷瓶猛然摔在了地上。
哐当巨响，“对不起有什么用？”
“你毁了我！”
“是你毁了我！”
周韵瞪着眼，歇斯底里的瞪着他，“傅大哥如果知道了，他还会要我吗？都是你毁了我！”
周书航呆愣在原地。
他心头说不出的滋味，眼前的人，仿佛他从来就没有认识过。
心里有什么东西，在一寸寸的碎裂。
发生这种事情，他本就自责愧疚到无地自容，“对，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有用吗？”
周书航想了想，“我们不是亲兄妹，我们，我可以娶你，我们结婚吧。”
“滚。”
周韵麻木的喊他滚，弯腰，捡起搪瓷盆，情绪瞬间平静下来。
该做什么继续做。
周秀走过来拉了周书航的衣袖，“大哥，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你，你多费心。”
周书航对周秀说完这句话，就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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