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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他对阿灼的许诺，将会是一纸空纸，那么阿灼所做出的努力，一切都将白费。
心神巨荡间，归卿只觉得血气上涌。
将喉咙处的血腥味逼下，归卿垂眸。
还好，还好他们之间拥有结契。
一方死亡，另一方也会遭受重创，所以他等着阿灼，他相信少年一定会回来的，一定。
归卿双拳握紧，他此刻无比庆幸自己与阿灼的结契，也无比庆幸自己留在阿灼身上的羽翼。
羽翼中蕴含着自己最纯正的灵力，它会在危险的时候保护着阿灼，即便护不住，也要倾力一试。
灵山之上沈冰灼抬头看着漫天黑雾，熟悉的压迫自上而下。
只是这次的压迫却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。
“小灼灼。”
红栗的心跳忍不住加快，它看着此刻还算完整的天空。
但是想必再过一会儿，这片完成的天空就会裂开一道通天的裂缝，那道缝隙会越来越大，甚至向整个天空蔓延，直到被封堵上的那一刻才会停止。
“这就是最后一道天堑了。”
沈冰灼抬头看着天空，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从修补“再说了，天道不会为难你我的。”
红栗不知道沈冰灼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安慰它的，可是沈冰灼越是这样说，红栗就越是难受。
兔眼垂了下去，红栗吸了吸鼻子：“那你要好好保重。”
“嗯。”
沈冰灼抬手揉了揉红栗的兔头。
突然，一束光晕洒落在了大地上，紧接着是一阵刺眼的白光。
原本昏沉阴暗的天空，如同暗色的幕布被从中间划割开来，一分为二。
红栗吸了一口气，身体开始快速变大。
原本平顺的绒毛此刻开始炸裂开来，巨大的身躯几乎比灵山还要庞大。
沈冰灼站在红栗背上，俯视着下界，只觉得灰朦之间，曾经繁华的世界都已经陷入了沉寂。
“那是什么？！
！”
华清宗里有人惊呼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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