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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栖面无表情地说：“你好像搞错了什么。”
“第一，我曾经不是什么白家大小姐，真要说我在白家的身份，那就勉强称之为白松胜和闵文月的养女。”
“第二，从我离开白家，回归盛家的那一刻开始，我们之间就什么关系都没有。”
白小凝握紧双拳：“你真的什么都不在意吗？你和傲然之间曾经有娃娃亲，那天在操场，你也看到我跟傲然在一起，我......”
“凌傲然？”
盛栖哦了一声，斜睨她：“这么喜欢他？喜欢你就拿去呗，他又不是我的谁。”
白小凝隐隐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不顺畅。
她对盛栖说的这些，无论是白家大小姐的身份，还是她那曾有娃娃亲的未婚夫......
就跟那张被她故意撕成碎片的素描作业一样。
她根本不在乎。
毫不关心。
白小凝暗暗咬牙，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那......那我们能做朋友吗？”
“不能。”
盛栖很直接地拒绝。
这白小凝，前面铺垫那么多，就是为了跟她交朋友？
她盛栖看起来就这么像个傻子？
白小凝很委屈，眸含泪水：“你不愿意，那就意味着你心里还对我现在的身份耿耿于怀。”
盛栖皱眉，眼中掠过一道厌恶，声音明显冷了下去：“你果然是闵文月的种，母女俩都一副德行。”
白小凝睁大双眼，愤懑道：“盛栖，你、你骂我可以，但是不能骂我妈妈！”
盛栖双手环胸，翘着二郎腿，姿态很飒，语气却很凉薄：
“怎么，要在这里展露你坚贞不屈的美好品行？”
“我说真的，你们母女俩不一起去百老汇搭个台演戏，都对不起你们如此精湛的表演。”
“明年奥斯卡小金人的颁奖仪式，没你俩我不看，懂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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