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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体贴。
但显得她有点像是个废人。
盛栖一边扒饭，一边在心中默默评价。
......
今晚，白松胜带白小凝来汀阁吃饭。
一来是想关心白小凝在学校的情况，二来是想增进一下父女之间的感情。
“小凝，你最近好像跟傲然走得很近。”
白松胜满目慈和。
白小凝好看的脸浮出两朵红晕：“......爸爸！”
白松胜摸摸女儿的头：“我们白家跟凌家是世交，关系一向很好，你作为白家最名正言顺的大小姐，自然有自己的择偶权，但如果你喜欢傲然......”
“爸爸，我是很欣赏傲然。”
白小凝羞涩一笑，“他应该也不讨厌我......但眼下，我还是更希望把重心放在学业上。
择偶的事，可以之后再说。”
白松胜听言更是心花怒放，这才是他女儿应该有的样子。
再回想盛栖，记忆中，她不是打架，就是鬼混，就算她现在是盛家三小姐，也依然改变不了她那一身的痞气。
“好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，爸爸都依你。”
白松胜怜爱极了，“哪怕是你要天上的星星，爸爸也一定给你摘。”
白小凝笑得更开心了。
吃完饭后，白松胜打算打道回府，顺便送白小凝回A大。
经过包厢外的走廊时，白松胜无意间看到其中一个包厢的门被服务员打开。
盛栖坐在包厢内，她背对走廊，一手拿筷子夹菜，边吃边跟身侧的男人说话。
“......盛栖？”
白松胜看到少女的侧脸，惊了。
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？！
白小凝也有留意到盛栖。
但更让她惊愕的，是坐在她身边的那个穿白衬衫的男人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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