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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聿知晓，这件事在云东流内心里是一根无法拔除的刺。
他犹豫了会儿，轻声道：“实际上，我见过您这位故友的亲生女儿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云东流差点没拿稳茶杯，几滴滚烫的茶水飞出来溅在他虎口上。
唐聿赶紧抽了几张纸：“爷爷您先别着急，我给您擦擦。”
“聿儿，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？”
云东流没理会手上的茶水，而是站起身一把抓住唐聿的手，眼中隐隐闪烁激动。
“真的。”
唐聿擦去茶水，仔细检查云东流皮肤上没有被烫伤的痕迹，暗暗松了口气，“爷爷，先别激动，您坐下来，我慢慢跟您讲。”
“好好好，你说，爷爷坐好。”
老者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，坐姿端正，乖巧得像是幼儿园里等着拿大红花的小孩。
唐聿哭笑不得，开始对云东流娓娓道来：“您故友的这位女儿名叫盛栖，今年二十岁，在A大读艺术系。”
“盛栖？”
云东流喃喃。
半响，年迈的老者面露感慨：“盛阳之下，万物共栖......”
童彤啊，你所希望之事，原来冥冥中都早已寄托在女儿的名字上了。
可你，终究还是没能等来与她重聚的那一刻......
云东流抿了一口茶水，沉默片刻，问道：“聿儿，我记得你好像是在A大做图书馆的管理员？”
“是的，爷爷。”
“那你觉得，那个叫盛栖的女孩怎么样？”
云东流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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