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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们离婚吧。
」
陆沉的手明显一顿。
「晓晓你说过，什么时候你的眼睛看见了，我们什么时候离婚。
」
「你说过...会爱我一辈子的。
」
我垂在两侧的手紧了紧。
「难道这些...」
「够了，你知道吗？在你一次次带着陈菲来家的时候，我也在一遍遍给你机会。
」
「可你呢，仗着我的容忍，仗着我对你的爱，你又做了什么？」
「掐我脖子的时候，你有心软吗？我的身体，你有关心过吗？」
「将我送上手术台，取下我眼角膜的时候，你有犹豫吗？」
「在我一遍遍恳求你...将我从绑匪手里解救的时候，你又做了什么，又说了什么。
」
「忘记了吗？」
「我帮你回忆。
」
「你说，她本来就该死，被你们折磨更好。
」
「这一切都如你所愿。
」
「晓晓。
」
陆沉的音色颤抖，或许他哭了。
可是他的眼泪在我这里一文不值。
「我真的错了，真的错了。
」
「可是迟了，真的迟了。
」
我眼睛微红，看着他继续说：「你知道，我是怎么记起来的吗？」
「他们肮脏的手游走在我身上，一个两个三个。
」
「我忽然就想起来了，陈菲为了保命，也这样做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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