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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若萱急得都快哭了，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扬帆，那副样子恨不得都要将对方千刀万剐了。
“原来你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，我很想知道，如果顾宵不在了，你会怎么样？会不会彻底的崩溃掉？”
对方继续挑唆着他的情绪。
“你敢！”
扬帆急红了眼，他双目通红地低吼道：“如果顾宵有个三长两短，老子立刻要了你的命！”
“你想要我的命，拿去好了，反正从一开始，我的命就已经豁出去了。”
秦若萱回头看了顾宵一眼，顾宵有些虚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，他走到扬帆身边，用力拦住了他的拳头：“扬帆，够了，已经够了，不要再受他的影响，你快住手！”
扬帆一时激动，也没注意力道，猛地推开了顾宵，顾宵被扯到了伤口，血流得更多，伤口被扯得更疼。
“扬帆……”
顾宵疼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。
“扬扬！
扬扬！”
秦若萱趁机抱住了扬帆，拦住了他的拳头，扬帆被这声叫喊拉回到了现实，他看了看自己满是鲜血的拳头，又看了看躺在自己身下的那个黑衣人，对方似乎都有些奄奄一息了。
一下子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，久久的沉默，四周听不到任何动静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不规律的心跳。
刚才还是触目惊心的激战，此刻却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你会变成了这样？”
扬帆缓缓推开了秦若萱，看着身下的那个黑衣人，一脸悲伤地问：“到底是什么让你变成了这样？”
“你？”
那黑衣人听到这里，心脏咯噔了一声，瞳孔突然放大了好几倍，他猛然瞪圆了眼睛，眼珠子有些充血，显得格外吓人。
“你还要瞒我多久？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么。”
扬帆说着一拳头擦着他的耳边，狠狠砸在了地上：“朱子琪！”
“朱子琪？！”
顾宵和秦若萱都十分震惊，尤其是秦若萱，她不敢置信地瞪着那个黑衣人，倒抽了好几口冷气。
“不可能，这绝不可能！
我隐藏得这么好，为什么还是被你发现了？”
朱子琪惊恐地摇着头。
“这世上永远都没有不透风的墙，也没有绝对完美的隐藏。
我一开始就觉得那个小丑很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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