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隋雯说，“想喝甜的你不自己去倒？汤琰你说是吧。”
“唔。”
头晕。
捧着杯移开视线，正好看见程章明走过来。
大概因为热，他把套头卫衣脱掉了，剩里面一件白色短袖，鼻梁上的眼镜也取了拿在手里。
很像大学时期的打扮。
汤琰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分手就是想让他变回以前的他，现在这算是如愿以偿吗？黯然已久的心情忽然转好，头顶的阴云也慢慢散去，剩下一片晴朗。
出神地望着这样的他，汤琰默默良久，许多没说出口的话都融化在眼神里。
“你看什么？”
程章明不自在地蹙眉。
“看你啊。”
忍无可忍地转开脸，程章明滑开手机看邮件。
“明天有空吗。”
汤琰低声问。
一瞬僵住。
他是不是根本没听自己说什么？这个问题分明已经回答过一次，吴重问的。
“说了我有事。”
程章明语气不佳。
“我是说晚上。”
什么？程章明转头瞪着他，他先是茫然不解，继而又匆匆纠正，“我是说晚饭。
不好意思没表述清楚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“什么为什么？”
还用问，当然是为什么要一起吃饭。
“什么理由。”
巧言善辩的汤主播被这四个字给难住了。
总不能说自己很想他，有太多问题想问，太多话想说，所以等不及再找机会，只想明天就见到他。
“模型坏了，”
情急之下找到了理由，“想拜托你修一修。”
“坏得很厉害。”
“只有你能修。”
程章明立刻警惕地看着他，他咽下戒指两个字，因为在场人太多，怕自己把握不好分寸。
“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。”
汤琰摸了摸耳垂。
很烫，喝酒喝的。
再不说话，气氛一直凝结到离开。
其他人结伴回研究所，电梯人满为患，吴重硬把汤琰塞进去，让他站程章明旁边，“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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