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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瑶刚刚从舞台上退下来，黑色拖地礼服贴着她的身体，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了。
她的手还在发抖，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。
站在那，呆呆的望着舞台。
这一刻，她的耳朵里还残留着观众的掌声，那是她这些年来第一次听到属于自己的掌声。
不是给“蔷薇”
的，不是给那个陪酒女人的。
是给她，是给“楚瑶”
。
“不错。”
叶浩走了过来，递给她一瓶水，顺手将她肩上的礼服拉了拉。
“声音有点抖，不过情绪很到位。”
她捧着水瓶，低头看了看自己颤抖的手，像是回过神，低声说了句：“谢谢。”
“走吧，回公司。”
风吹过脸颊，程瑶这才发现自己脸上还挂着泪痕。
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擦，才想起身上还穿着那件表演的礼服。
“回去好好休息，今天够累的吧。”
叶浩没回头，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提醒道。
程瑶赶紧放下手，跟着叶浩上了车。
“怎么样，楚瑶姐，感觉还不错吧？”
刘小一看着后视镜里的她，笑着问道。
楚瑶？程瑶愣了一下，随即想起那是她昨晚和叶浩说的新名字。
“你这光速改口倒是挺快的。”
叶浩系好安全带，没好气地说道。
刘小一嘿嘿一笑：“浩哥，我可是特地提前准备好了礼物的！”
他伸手从副驾驶座下拿出一个小蛋糕盒：“楚瑶姐首秀成功，当然得庆祝一下啊！”
程瑶接过蛋糕盒，一股暖流涌上心头。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只能低声说了句：“谢谢。”
“别急着谢，路还长着呢。”
叶浩转过头看向她。
“今晚的表现不错，直播间人气爆了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程瑶抬起头，这种感觉已经多久没有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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