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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维说，“他们两个……”
谢维忙回头去看陆驰和谢风行两个，见陆驰微微弯腰，靠近了谢风行，像是要亲他一般。
“化妆了？”
陆驰问。
谢风行“嗯”
了一声，从旁边桌子上端起一杯酒就抿了一口。
“很好看。”
陆驰说。
谢风行一边捏着高脚杯喝酒一边看他，睫毛微微下垂，露出泛红的眼皮。
陆驰说：“我看了你画的成品了，很好看。”
谢风行放下酒杯，问说：“除了很好看三个字，你还有别的词么？”
陆驰觉得他对自己总有些挠人的恶劣，便问说：“那你想听什么？”
谢风行说：“今天晚上听到太多华丽的赞赏了，偶尔听一下这样朴素的夸奖，也不错。”
陆驰就笑了，他是有些凶的眉眼，笑起来却有种很大气的爽朗，但那目光有些浓稠，像有点淡淡的沉郁。
“那我再让你高兴一下。”
陆驰将手机递给他。
谢风行将他的手机接过来，屏幕上有几条视频，他点了一下，看完了全部内容，然后抬头看向陆驰。
“你该告诉我。
如果不是常瑞告诉我，我还不知道。”
陆驰说。
“我自己能解决。”
谢风行说。
视频一开始出现的南城国际赛车场的那个姓王的工作人员，他坐在椅子上，一动也不敢动，在他而前有人蹲下来，虽看不到那人的脸，却能感受到他的气势。
剩下视频里的人他就全都不认识了。
“有个是薛城的助理。”
陆驰说。
“证据不足。”
谢风行说。
光靠这些是不够的，薛城和宋玉做这件事的时候，就确定了这件事不会牵连到他们身上。
“要不要收拾一个人，有时候和有没有证据没什么关系，主要看我们想不想。”
陆驰语气很轻，却像嗜血的野兽，“在赛车上动手脚，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，你是我的车手，我要对你负责。”
谢风行从这话里听出了降维打击爽感。
也是，对于陆驰这样的人来说，有没有证据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他怎么认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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