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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人说说笑笑，顾景明还问吴征照他这个吃法要不要再给他预支三个月工资。
苏冽憋着笑，吴征连忙摆手，“差不多差不多，就一开始奢侈点，后面自己做饭不搞这些虚头八脑的。”
“咦。”
顾景明好奇，“你们两个，谁会做饭？”
吴征不好意思接话：“不是我俩嘿嘿，我不是和你说我还有一个朋友跟我们一起住吗，他会做饭。”
说曹操曹操到。
不知何时，沈斯淼悄无声息地走近她们的视线里。
吴征眼尖，先注意到站在门口的他，立刻兴奋起身招手：“这儿！
在这儿呢！”
苏冽回头，沈斯淼看着神情不太对劲，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，她用口吻问吴征：“他怎么也来了？”
吴征耸耸肩：“你说你要来，我就顺便给他发了信息让他也过来啊。”
苏冽端起水杯喝了一口，压抑住心底的异样感。
刚刚那一眼让她觉得沈斯淼和平时不一样，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心慌感。
沈斯淼走在桌子前，这是四人桌，只剩苏冽身旁有位置，他拉开空椅坐下，扫了一眼桌上的菜，忽然看向顾景明，漫不经心问道：“顾律很喜欢和下属一起吃饭吗？”
顾景明挑眉：“有什么问题？”
吴征看向这个又看向那个，他不明所以解释道：“顾老板是苏冽带过来的——”
“我知道。”
沈斯淼快速打断吴征的话。
这下气氛陷得更僵硬了。
苏冽在旁默默吃饭，低头不语。
吴征在桌底下用脚蹬她，苏冽没反应，吴征又努力蹬了好几下，旁边的顾景明无奈地放下筷子，凑到吴征耳边小声说：“你老踢我干嘛。”
闻言，吴征脸唰一下涨红，他连忙辩解：“不、我不是……算了没事……”
随即学着苏冽，像是要把头埋进饭里。
顾景明笑着拍了拍吴征的肩膀，他的余光扫到沈斯淼，他注意到沈斯淼一直盯着他看。
“夹菜，先吃饭。”
顾景明说。
沈斯淼面无表情，“顾律倒是挺会做人——这局是您攒的吗。”
顾景明听出话里的阴阳怪气，他扫视了一圈，不知道对方的怒火点在哪儿，见剩下两人也没有解围的意思，顾景明说：“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，有不满直说，没必要对我剑拔弩张，还在餐桌上，别坏了大家的好心情。”
吴征小鸡点头，他也觉得斯淼今天很奇怪，吃个饭而已，怎么把氛围搞得这么僵。
沈斯淼开口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：“那还是我的不对了，打扰你们的兴致了。”
话刚说完，像是自我消化一样，沈斯淼端起饭菜开始吃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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