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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无溟淡淡地嗯了一声：“这些都是你现阶段可以学习的技法，多掌握一些技法，对你帮助很大。”
云澜眨了眨眼睛，把脸凑过去看他，似在打量：“无事献殷勤，你会这么好心？”
随着她的越发靠近，夜无溟能闻到一丝发香扑鼻而来，淡淡的，不浓烈。
出于本能反应，夜无溟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，盯着她的眼神变得幽然起来：“本尊需要对你一个小小的人族献殷勤？”
那语气，那姿态，傲得不行。
云澜喔了一声：“那你怎么无缘无故给我送修炼秘籍？”
“你是不是忘了你与本尊有三年之约？”
夜无溟冷冷瞪了她一眼，“你的修为早日得到提升，才能更快给本尊疗伤！”
“莫非，你要反悔？”
感觉到这个大魔头的语气骤然变得危险，云澜没好气地翻了个大白眼：“答应你的事，我一定会做到，不用威胁我。”
说完便不再搭理夜无溟了，自顾自地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翻看手中的修炼秘籍。
夜无溟沉默，又看了眼坐在他身侧的云澜。
他不喜有人靠近他，曾经不怀好意接近他的人，最终都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。
哪怕是他的下属，也会和他保持一定距离。
但只有这个少女……她肆无忌惮地挨着他，他竟生不出一丝不悦。
“说起来，你的伤是被仇家打伤的吗？”
云澜便翻着秘籍，便随口问了一句。
夜无溟听言转眼盯着云澜，眼神凉凉的，没有答话。
云澜的指尖在书页上轻轻划过，又道：“当时在盘龙谷的泉池边，我闻到一股很浓重的药味，你又与我定下三年之约，可想而知你的伤不仅很重，而且也没这么容易治好。”
夜无溟眸光微闪，她倒是观察得挺细致。
想到这里，夜无溟也不对她隐瞒：“本尊的伤已有好些年了。
宿敌暗下毒手，防不胜防，本尊不慎中了他的寒毒。”
“宿敌？”
云澜抬头，诧异地望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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