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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快去睡啦，别看了。
&rdo;高杨不容他反对地按了笔记本电脑的关机键，又把资料抽走。
&ldo;你先去睡吧，我睡不着。
&rdo;王晰摇摇头，起身又翻开了其他案子的卷宗。
高杨心里头有分寸，什么时候能撒娇让王晰服软，什么时候绝无可能，他分得清清楚楚。
比如现在。
王晰只开着一盏床头灯，高杨非要凑过来靠在王晰腿上，借着他的灯看自己的书。
王晰被他逗笑了，点点他的鼻头：&ldo;干嘛呢？这点电费都舍不得？开自己的去。
&rdo;
&ldo;不要，&rdo;高杨又得寸进尺地往他怀里钻了钻，&ldo;我就要这样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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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晰索性也不去管他，顺带一只手还可以撸羊毛揉揉羊脸。
&ldo;哥，公安局的军械处归谁管啊？&rdo;
王晰想了想：&ldo;局长吧，没听说过他们这部分职务划分给谁了。
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直接归局长管。
&rdo;
&ldo;那军械的订做合同，公安局是谁代表出面去签啊？&rdo;高杨继续追问道。
&ldo;肯定是公安机关负责人呗，一般都是副局替局长去干这些行政性的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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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晰感觉到高杨陷入了沉默，疑惑地放下卷宗：&ldo;怎么了？&rdo;
&ldo;我在想，会不会在订做警用枪支的时候，多出来一支92式。
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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