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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妪麻木回头看向姬无双，艰难从扯出一缕笑容，道：“你已经毁灭了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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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必还要咄咄逼人？”
姬无双嗤笑一声，“是不是咄咄逼人可不是你说了算，而是我，你若是不把那老东西的坟头告诉我，我就将整个娲皇殿都夷为平地。”
“哈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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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哈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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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老妪扬天长啸，脸上、身上还残留着不少血窟窿，这些窟窿是方才骷髅藤临死挣扎时留下的，而今它们只能可怜兮兮地淌出一些鲜血，无声告诉姬无双，她乃将死之人，她的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鲜血了。
姬无双面不改色，只垂眸看她越笑越悲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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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笑了多久，老妪喃喃低语。
“姬无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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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，不灭剑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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