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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……变态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怎料换他懒懒地应了声：“嗯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耳垂上的濡湿感很强，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舌头和牙齿，更多的是舌头，他特别会舔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唇离开烂红的耳垂，空气中拉出银丝，还没等这天气让它结冰，就被扯断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无耻，下流……不要脸……”
她颤了音调不算，还如他愿地软了身子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不过是几个词语，起不了任何作用，不过从她嘴里说处来，明显就变了味道，舒颜的身体能清晰感受到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知道我为什么不冷了吗？”
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舒颜不想回答他，忍不住哭了，咬紧自己的嘴唇，她控制不住地有些混乱，一会儿是当前所处的状况，一会儿是他刚刚那轻视的眼神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呜呜呜……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不过是隔靴搔痒，自然是没有阻碍的舒服。
nbsp;nbsp;nbsp;nbsp;眼泪落在研磨的地方，深色布料上有了清晰的水渍，极度洁癖的岑尽白死死盯着那里，从不能忍受一点脏乱的他，第一次觉得沾上水的地方是那样可爱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他咬她，她也咬他，咬得更重，不留情地想咬破他的血管，他任由她咬，像是真的想将命给她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……
nbsp;nbsp;nbsp;nbsp;残局以一个巴掌结束，他偏头又正视她，五指印和他脖子上散落的牙印并没有让他显得狼狈，各种情绪在他眼中交织，最后也只是化作一个笑，攥住打他的那只手，放在脸上，显得眷恋：“爽吗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舒颜像用尽最后的力气扇了他，全身都在发抖，虽然他没控制她的双手了，但是她还是坐在他的腿上，那一处暂时偃旗息鼓，泥泞藏在布料中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她早已不会对自己的欲望进行忍耐的人，不然她一开始也不会找上岑尽白，但是被人殷勤勾起的欲望，还是让她陷入不知所措和羞愧当中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岑尽白不需要她的回答，他足够了解她的身体，从她刚刚反应就能判断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滚！”
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坐在他的腿上，看起来像弱势者的狐假虎威，意识到这一点的舒颜，尽全力远离他，跌跌撞撞背靠在玻璃窗，窗外还在飘雪，只要打开窗户，风就会逮到时机吹进来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而打开窗户，人若是不小心跳下去，就会有雪温柔地接住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让你滚，你没听见吗？”
舒颜扒着窗户，用极其厌恶的表情看着他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岑尽白的心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，他将这些忽略不计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满足后的他忍受着不能清洁的难处，耐心也比刚刚多，他还不想逼她太急，也许还有其他方法，也许还有让她对他更加柔软的方法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蓄满温柔和包容的蓝眸一错不错地看着她，像是在看什么珍视的宝贝，好像她提出什么要求都能满足她那样，他暂且忘记这间房子带给他的不美好的体验感：“我没有地方去的，颜颜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外面的路早就被雪封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情绪上头，连带着他喊她名字的叠字都带着怨恨，“关我什么事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岑尽白神色不变，扫视她身体的上上下下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露骨的动作让舒颜的警惕高度提升，同时也隐秘地提醒着她刚刚在他这样的目光中涣散的回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这种侵略性的眼神他极少露出，大多数时候，他都是温顺的，意思是让她为所欲为，今天这种，是他身体里撕裂出来的另一个人格吗？
nbsp;nbsp;nbsp;nbsp;他切换自如，因为她的驱赶，神情黯淡又委屈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滚出去。”
她冷漠说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岑尽白抬眼望她，知道虚伪的祈求已经没有用了，轻声留下关切：“对不起，注意保暖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只换来她一记凶狠的回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卧室门被关上，玄关处的关门声传来，舒颜脱力坐在地上，地上的冰冷加快她静下心来的速度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良久，她站起身退开玻璃窗，屋内不算浓郁的麝香腥味只需要一会儿就能被冷风吹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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