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废弃制药厂的线索断了。
当林夕和顾北辰带人赶到时，现场早已被清理得一干二净，连指纹都没留下。
唯一的收获，是在某个角落发现了一枚蛇纹袖扣——顾家旁支的标记。
顾北辰捏着那枚袖扣，眼神阴沉：＂顾家内部有人参与，但查不到具体是谁。
＂
林夕站在窗边，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：＂对方很谨慎，短期内不会再有动作。
＂她转身，黑眸如墨，＂我们需要换个方向。
＂
顾北辰走近她，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：＂比如？＂
＂比如，＂林夕抬眸，唇角微勾，＂光明正大的合作。
＂
林家大宅内，林夕站在落地窗前，手中摇着一杯红酒，若有所思。
目前制药线索算是断了，更何况现在替罪羊俨然已经伏法，根本无法再继续追查下去。
至于那封短信。
林夕眼神冰冷，因为他现在不在明处，根本无从得知是哪里发来的。
她转念一想，若是自己单枪匹马太过孤单的话……
刚好父亲属意自己为下一季珠宝的设计总监，而顾氏正好是合作对象人选之一。
不妨和顾北辰进一步合作。
这样想着，林夕转身打开电脑，找到了一个署名为：“醉清风”
的文件夹。
原本是母亲留给她的一块上好翡翠原料，她在国外留学时便为它设计出了样图，只是还没有正事着手去办。
现在看来，这次便能派上用场了。
一周后，顾氏集团会议室。
＂＇星月系列珠宝？＂顾北辰翻看林夕递来的企划书，挑眉看向她，＂林小姐要做珠宝设计？＂
林夕今天穿了件珍珠白的套装，发髻优雅挽起，耳垂上一对钻石耳钉在灯光下熠熠生辉：＂林氏有最好的翡翠原料，顾氏掌握着欧洲高端市场。
＂她指尖轻点企划书，＂合作双赢。
＂
顾北辰合上文件，突然倾身向前：＂为什么选我？＂
＂三个理由。
＂林夕面对顾北辰的突然靠前却不躲不闪。
嘴角依然噙着自信的微笑。
＂第一，你有我要的渠道；第二，我需要顾氏在瑞士的精密加工技术；第三……＂她微微一顿，＂我相信你的品位。
＂
最后一句话说得轻软，像羽毛拂过心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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