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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边想解释，又一边觉得解释了也没用，因为那些话早已说出口，任何补救都显得笨拙。
颜初柠窝在床上，盯着聊天框，一边咬着下唇一边飞快地打字。
颜初柠：【可是是他自己先说的啊！
他说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讲的，我直接说他又这样，他是想怎样？！
】
她回忆起那天周亦礼平静的神情，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。
沈惠静几秒钟后就回复了。
沈惠静：【你上司也跟你说过“有事直说”
，那你真的敢当他的面批评他的不是吗？】
颜初柠愣住了，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几秒，有些懊恼地回了一句：【我怎么知道他是那个意思啊……】
她还想再解释什么，下一条消息却像是突然改变了话题。
沈惠静：【不过话说回来，你们已经……全垒了？】
颜初柠下意识地翻了个白眼，意识到她看不见之后，迅速甩出一个“闭嘴”
的表情包。
紧接着，沈惠静发了一句：【满朝文武为何支支吾吾？】
沈惠静：【因为实情难启齿，细节令人脸红！
】
颜初柠：【……】
她一边气笑了，一边把手机扣桌面上，双手捂着脸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沈惠静一如既往地直球：【这有什么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，该经历的总得经历……】
下一条消息更是毫不避讳地抛了过来：【说真的，周总的“业务能力”
如何？表现……可圈可点吗？】
颜初柠手一抖，差点把手机扔出去，脸瞬间烧得像要冒烟。
她飞快打下一行字：【我不想和你聊这种带颜色的话题！
！
】
后面还配上三个怒气冲冲的表情，仿佛用表情包来遮掩自己的窘迫。
可即便打出这句话，颜初柠脸上的温度也没有降下来。
其实也没真的生气，更多的是一种难以启齿的羞涩。
沈惠静的回复依旧不依不饶：【那看来感受还不错嘛，都让你脸红成这样了。
】
颜初柠看着这行字，嘴角抽了抽，干脆不再回复，决定放她一个人自说自话去。
她把手机放到一边，起身去浴室洗澡。
热水顺着肩头流下，带走一身的疲惫，也冲淡了一些白天未曾理清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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