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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宫中的侍者。”
李长生清晰地道出了答案。
他刻意没有用“太监”
这个词，因为此时刘瑾等人均在场，使用“内侍”
一词显然更加妥帖。
一时之间，朱厚照呆住，刘瑾等人同样愕然。
“李卿的意思是，这黑石组织的首领竟然是朕**里的人？”
沉默良久后，朱厚照咬牙切齿道：“朕的**当真藏龙卧虎啊！”
而刘瑾等人互相对视，皆露出一脸无辜之色，此事明显与他们毫无干系。
“回禀陛下，事实确实如此。”
“只需将此头颅送至下方让宫中的内侍辨认，便可确认其身份。
不过，这人应当身份较低，仅仅是宫中的一名小侍而已。”
李长生解释道。
朱厚照思索片刻便果断下令：“来人，将这颗头颅拿下去辨认，一旦有人能够确认出是谁，朕定赏赐一百两白银。”
“是。”
一名内侍领命后，取过那颗头颅重新以黑布包裹好带了下去。
待内侍退下后，李长生便趁机向朱厚照汇报此次铲除黑石组织的成果，并提及锦衣卫新的奖励抚恤规则。
虽说李长生本就掌管锦衣卫事务，这些举措似乎无需事先请示。
但出于慎重，他依然选择进宫禀报，以免日后果为朝臣攻讦的借口。
听完汇报后，朱厚照微微一笑说道：“今后这类琐事，李卿自行决断即可，不必每次都向朕详加说明。”
至于黑石首领的真实身份究竟为何等级的宫中太监，无论朱厚照还是李长生都没有再深究。
同时，对于相关资料和证据，朱厚照亦毫不在意，认为将其转交给负责归档之人便足矣。
毕竟人已伏法，黑石组织已被瓦解殆尽，即便尚有余孽，也无法逃脱锦衣卫的搜捕。
于是，双方默契结束此议题。
最后，李长生恭敬作揖道：“待我们锦衣卫镇抚司完成全部清算后，其余金帛及各种地契均将如数上缴于陛下。”
朱厚照闻言摆手表示：“李卿且慢。
锦衣卫一应开支向来都需留有一定的备用资金。
这一惯例自然要延续下去。
况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跟随李卿外出办案，那些平日留守营中、忠诚效力的缇骑也同样需要保障。
凡是真心为朕办事者，朕定不薄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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