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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属连忙应道：“是的，王总。”
“送个花篮过去祝贺一下，算作是礼尚往来。”
王遂州说到这里，顿了顿。
下属也很明智地没有接腔。
果然王遂州片刻之后，续道：“顺便考察一下，看看他们的开业客流怎么样，是不是也有淡季的影响？”
“好的，王总。”
下属应承道：“不过吴老板选在周三这个工作日开业，其实并不怎么明智。
起码很多潜在客流，抽不开身，去不了。”
王遂州嗯了一声，没有多说：“去吧。”
一个钟头后，下属去而复返，面露激**。
这已经是他极力压制的结果了。
王遂州扫了一眼，心下不悦，但没表现出来，只是故作平静地问：“情况怎么样？”
下属在斟酌着措辞道：“王总，腾达商贸购物中心的开业人气，跟我们亚细亚商场开业时差不多。”
王遂州心下稍松，连带着心中的不悦也跟着消散。
“不过，有一点不同。”
下属犹豫着道。
王遂州以为是发现了秘密，兴致颇高地追问：“什么不同？”
“我在门口看了半个多钟头，进去的人多，出来的人少。”
“而且他们购物班车已经调整为半小时一班，每班两辆公交车，依旧挤满了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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