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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不了就再死一次呗。
叶无忧没有回头，只是淡淡开口。
“别想了。”
“这一次，不会死的。”
笑意顿时收敛，白露板着脸，不再胡思乱想。
马车停了。
有宗门修行者将马车拦下，面露不善望向车厢内。
“这位道长，可否让我们检查一下车内？”
方凝皱眉，这是早就预料到的情况，她也与叶无忧说过。
但对方执意不听。
要亮出自己道宗行走的身份么？
但道宗行走给别人拉车？不是更奇怪了？
眼前这群人境界不算深厚，想来是敌不过自己一行的……
但真要杀人？
方凝面色犹豫，但这时，车帘轻轻掀起一角，白露从其内露出身形，也露出了车厢内的景象。
疯了么？还是说要动手？
方凝目光轻轻一瞥，随即眼神错愕，但很快便化为平静。
车厢内，除了白露以外，空无一人。
随后还未待方凝反应过来，那几名宗门子弟向她抱了抱拳，随即便走开了。
马车继续行驶，直到许久，方凝才转身望向车厢内。
“那是什么神通？”
“想学啊？但是你学不了，我也教不了。”
身为道宗行走的方凝此刻眸光一凝，她隐隐想起了某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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