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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教授，您来了。”
二人抬起头来。
只不过一个神情茫然，一个恨铁不成钢。
李鼎元见状很是不解：“你们两人怎么回事？”
话音落地，张兆阳还是满脸懵逼，拿着手里的新功法，张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孔纪却笑道：“大概是兆阳对新功法有一点疑问。”
“有疑问很正常，慢慢来，慢慢讲解就行了。”
李鼎元点点头，理解道：“我们对白雾的研究最多也就在初入门径的阶段，很多东西都没摸清，所以一定要秉持着小心谨慎的态度，千万不能敷衍行事，以免造成惨痛后果。”
“周勃就是个惨痛的例子啊！”
说到周勃，李鼎元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此人就是第一个配合他试验三十六窍的人，现在还躺在床上，就算有白雾滋养，没有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。
“李教授经验之谈。”
孔纪点点头，看向张兆阳：“大概的我也给伱解释了一遍，如何？还有哪里不懂？”
“啊？”
茫然的张兆阳此刻才回过神来。
哪里不懂？
Tmd，他基本就没懂过啊！
明明字都认识，偏偏组合在一起就完全变陌生了。
更别说在孔纪的新功法里面各种完全没有实物，无法看到，无法触碰的唯心理论，要他怎么理解？
就好像灵魂。
很多人都认为存在，但要说研究理解，那怎么理解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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