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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小宁掀起眼皮看了秦毅一眼。
秦毅哑声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，因为他看见刘小宁手里的东西了。
也许是恐惧也许是愧疚，他腿一软跪在了刘小宁脚边，刘小宁没什么反应。
“我……不可能的……怎么可能，我没做，孩子、孩子不可能是我的，一定是别人在恶作剧！”
秦毅感觉嘴巴很干，他下意识舔了舔嘴。
这一下仿佛刺激到了刘小宁，他缓缓站起来。
一脚踩在秦毅杵在地上的左手上，狠狠碾下去，秦毅疼得大吼，可是也没敢动。
“姓秦的，你昨天是不是撒谎了？”
“小宁，我好疼，我手指头要折了！”
秦毅被踩得呜呜哭了起来。
“我昨天有没有告诉你，如果你撒谎，我就打死你？”
刘小宁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毅，眼里没有情绪，薄唇微微勾着，眉间一股戾气。
“我错了小宁，你别踩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刘小宁抬起脚再次狠狠碾下去，他知道，这一下秦毅的左手小指头一定是折了。
“好疼啊，大哥……救救我！”
秦毅疼得下意识喊大哥，这一声大哥反而提醒了刘小宁。
刘小宁想到秦坤，微微卸了力气，挪开脚之后一脚踹在了秦毅肩膀上，秦毅被踹了个仰倒，跌在了地毯上，后脑勺重重磕在沙发边，幸亏是真皮软沙发，不然这一下指定是见血了。
“秦毅，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你给我解释。”
秦毅仿佛被钉子钉在了地毯上，动也不敢动，也不敢抬头看刘小宁。
刘小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，他没说什么，倾身抓住秦毅的头发，毫不费力地拖着他，狠狠怼在墙上，眼睛迸出一股杀气，死死盯着秦毅，近乎有了咬牙切齿的意味：“你是不是真的做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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