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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津渡跟没听到似的，兀自问：&ldo;东西喜欢吗?感觉挺適合你这件旗袍的。
甘望舒抽了纸巾擦手，挑眉：&ldo;什么?
&ldo;你妈妈没跟你说?
他嘴角一咧，&ldo;我以为她肯定跟你说了。
&ldo;什么呀?
她回头撩起眼皮。
萧津渡对上她波光粼粼的眸子：&ldo;你明儿过生日?
&ldo;??
她睁大眼睛，满眼好奇，&ldo;你怎么知道?
&ldo;中午去北郊，找我蓝姨了。
&ldo;
我蓝姨。
她別开脸继续看着镜子，觉得两人面对面的姿势太曖昧，&ldo;所以呢?
&ldo;我给你留了个生日礼物。
&ldo;什么?
甘望舒一下子又转身。
&ldo;嘶。
男人抽气。
&ldo;
甘望舒僵着脖子低头，看着自己八公分的鞋跟踩着的那只皮鞋。
&ldo;你说你上来靠那么近做什么?
她弱弱抬脚，苦恼道。
萧津渡睨她：&ldo;正常人不应该先道歉吗?至少破皮了。
&ldo;
&ldo;给你送生日礼物，白送了，有没有良心。
&ldo;你送什么了??
她快急上火了，顾不上他的伤，直接抬头质问，&ldo;你怎么会给我送礼物?
&ldo;这不欠钱没还吗?而且你那画儿，看着挺贵的。
&ldo;
甘望舒实在是后悔，悲伤道，&ldo;我就随手一画，我就是閒来无事觉得那鱼好看，加上知道你喜欢水墨画，我那晚麻烦你很多，最后还留宿了，我就送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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