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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那些话，最多只能算是幼稚，唯一没没素质搭上钩的，只有傻逼了。
如果你因为‘傻逼’这个词认为自己素质低下，那些张口闭口就是傻逼的人，又算什么？算他们素质极其低下？这样说，我素质也挺低的。
说了两次。”
宁归曲：“”
他偏头，眼眸皱皱的，张了张嘴，最终还是说了出来。
“你别说那两个字，太崩人设了。”
说完又选择了后脑袋对着陆渊。
陆渊轻笑了一声。
宁归曲听着耳朵都臊。
但这是事实啊！
高冷企鹅怎么能说傻逼呢！
“宁归曲，你好可爱。”
宁归曲：“”
宁归曲现在都恍惚了。
他觉得他的耳根是真的软，陆渊这么一说说，他都快觉得他自己好像也没有那么没素质了。
可事实不该是这样的进展啊！
如果是这么平淡就过去了，他之前的纠结又算什么啊！
算他多愁善感？
宁归曲抓了抓头发，又蹲在了地上种蘑菇。
他需要思考。
可是有人不让他思考。
“我们之间现在应该没有秘密了。
要不要谈恋爱？不谈的话，我可不能保证我会照顾你的面子。”
宁归曲幽怨抬头，便看到同样蹲在他旁边，眼眸微弯心情很好的陆渊。
真是可恶啊！
小曲天才现在居然还被威胁了。
宁归曲郁闷道：“你这样偷看我吐槽的人，还配说这种话吗！”
“为什么不配？是你发给我的，我算得上是偷看吗？而且我还打算保密呢。”
宁归曲：“……”
陆渊是真没白张嘴。
“所以我不跟你在一起你就大肆宣传？”
陆渊轻笑了一声，“我还想着跟你在一起呢，真大肆宣传了不就没以后了吗。
我只会啊，天天在你面前说说你的小号内容。”
宁归曲冷哼，对于陆渊的回答居然一点儿也没感觉意外。
从陆渊趁着他喝醉酒给他录音那一刻起，他就已经知道，陆渊骨子里就是一个有点恶劣的人。
不过配置都挺好的，不恶劣的时候还挺温柔的，相处也愉快。
宁归曲琢磨了一下，又问：“可是你觉得我对宋淮有想法。
这样的话，你总动不动就生气。
我会很倒霉啊。
你刚才还在生气呢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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