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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，白绒绒们似乎略有些腼腆地扭捏两下，然后在半空中摆出了一个圆圆的笑脸。
副团长惊喜道：“呀！
它们在冲我们笑呢。”
她连忙友好地对着白绒绒们回了个笑脸。
白绒绒：“……”
意思没传达到，小毛球表示不太满意。
它们想了想，笑脸消散，紧接着又摆出五颗星星。
副团长：“？”
她懵了，“这什么意思？”
团长沉吟着，“它们该不会是想让我们给一个五星好评吧……”
白绒绒：“！”
它们高高兴兴地摆出一个物理意义上大大的感叹号，表示就是这个意思。
副团长：“？？”
刚刚那个笑脸终究是错付了。
她迷茫地翻了翻，“可是单子上没有给服务做评价的地方啊。”
又抬头，不确定地问白绒绒们，“我直接写在纸上可以吗？”
半空中雪白的感叹号又增加了一个。
团长：“……”
不可思议，白绒绒们明明没有开口，他却明显感受到肯定的语气变强烈了一些。
看看这两个顶天立地的感叹号，还是双重肯定呢。
“你就给它们写一下好评吧。”
团长看了看白绒绒们，又说，“写认真点。”
和旅店“员工”
搞好关系，说不定在日后还能起到作用。
“好嘞。”
副团长挺爽快。
她低头写的时候，小毛球们还凑了一圈过来看，毛绒绒的身体贴着她的脑袋和耳朵，有种棉花般柔和的触感。
如果让舒墨看见这一幕，恐怕会有些哭笑不得。
为了保护员工心情，她特意没在旅店设计任何为服务做评价的东西——但架不住员工为了拿奖金主动要求啊。
写完后，副团长再度将纸递给它们，这次白绒绒们立刻派出几只球收了起来。
紧接着顾涌两下，订货单就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绒毛里，保护得严严实实，就算路上下雨也不用担心。
“唧唧。”
——这是表示它们要走了。
两人将它们送到洞口，白绒绒一个集体瞬移，消失在了视野里。
旅馆内，舒墨眼前一花，浮现出一片蓬松的雪白影子。
“回来啦。”
她从闪光白绒绒手里接过填写完毕的订货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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