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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一直、一直和有希子在一起。”
家里的欢声笑语一刻不停，吉田松阳细如蚊呐的声音不知为何却清晰可闻。
仿佛他们没有在用声带，而在用心、用灵魂在对话一样。
有希子摸了摸他的头发，与他额头相抵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我们还有好长的时间呢，会和大家一起老去，走完人类的一生。”
吉田松阳睁大眼睛，因为微醺，那双琉璃一样的眼睛格外水润无辜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有希子笑着捧住他的脸：“松阳，这是我送你的圣诞礼物。”
“我们会拥有终点与新的开始。
在作为人类的寿命结束后，以阿尔塔纳能量的形式存在，回归宇宙为宇宙的一部分。
等到不知道多少年后，再和大家一起转世为人类。”
“我们会一直、一直在一起的。”
雪后的夜空如此晴朗，每一颗星星都闪烁清晰，却没有一颗能与她的眼眸争辉。
“你喜欢吗？”
有希子问，“啊，如果你不喜欢，我还可以改回去的，反正你要永生的话我也能陪你……”
“喜欢。”
吉田松阳紧紧地抱住了她，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中。
“这是……全宇宙最棒的礼物了。”
她赋予了多少个虚、多少个吉田松阳，都企图追求而不得的起始、终结、还有爱。
“有希子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爱你。”
“我知道啦，我也是。”
吉田松阳笑了起来，他的眼睛轮转着红绿双色。
亲爱的，你不知道。
我比你想的，要更爱你。
重叠了无数冤魂的、浓稠的黑色的爱，只不过在面对你时，才展现出这样纯洁的一面。
我应该在几百、几千年前就见过你。
或者比那更早，早到宇宙刚刚形成。
我是你身边的那个原子，共同成为了这宇宙中的奇迹——生命。
而给予生命无论多么苦难还要微笑面对的力量，就是希望啊。
有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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