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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觉得应该跟我说声谢谢吗？”
他终于妥协，放下报告，对上sherlock的视线。
“谢你什么？”
“谢我拔刀相助。
或许你已经忘了，我很少亲自出马的。”
“拔刀相助？你当时坐在那里，眼看着我被抽成烂泥。”
sherlock的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了委屈。
“是我把你救出来的。”
“是我自己救了自己。
你为什么不早点叫他住手？”
像是在撒娇。
“我不能暴露身份，否则就前功尽弃了。”
他又把视线转开，望着手边精致的酒杯。
“看我挨抽你特高兴吧？”
“胡说。”
“你肯定特高兴。”
像是一个闹别扭的孩子。
“sherlock，你知道我潜伏进去是什么滋味吗？那些聒噪的声音，那些粗暴的混蛋。”
“他们有对你做什么吗？”
sherlock脱口而出，脸上带着愤怒。
他的脸一红，下意识地望向理发师，发现他正在清洗手边的工具，似乎并没注意到他们的谈话。
sherlock也察觉到自己的失言，抿了抿唇又乖乖躺下。
“没想到你还会说塞尔维亚语？”
过了一会儿sherlock又说道。
“本来不会。
但那种语言源自斯拉夫语，借鉴了很多土耳其语和德语中的词汇。
我花了几个小时就学会了。”
“那你的学习能力大不如前了。”
“人到中年嘛，brothere。”
sherlock因为他最后的称呼浑身一颤，吓得给他洁面的理发师赶紧收回了手。
“我们都一样。”
是啊，他们都已不再年轻，没有那么多个十年能浪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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