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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配合着她的节奏在她的脊背上轻轻抚摸，摸到那处骨节时用力一捏。
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女人的五官变了形，她下意识抓紧张老爷的胳膊。
张老爷变了脸色，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。
除了疼痛，还有僵直和麻木，女人感觉不到自己的腿，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瞬间笼罩了她。
她惊恐地看向张老爷，张老爷眯眼笑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粒药丸塞进她嘴里。
“乖，很快就结束了。”
“你，你给我吃了什么？”
“药，神仙的药。”
张老爷摸着她的脸：“吃了它，你就会变成黑娘娘，让整个春风镇闻之色变的黑娘娘。”
女人摇头，惊恐地发现她的头掉下来了。
张老爷见怪不怪，扶着她的头，帮她正了正位置。
她的听力还在，能听见很明显的咔咔声。
不用张老爷说，她也知道那是她脖子发出的声音。
在她满是恐惧的目光中，张老爷狞笑着把她的头转了一圈儿。
现在，她的脸与她的后背成了一条直线。
寻常人这般早就死了，她却是活着的。
更可怕的是，张老爷并未停止。
他将她的手折断，将她的胳膊摆成一个奇怪的样子，跟着是她的腿和脚。
做完这一切后，张老爷打开门，让人搬了一块巨大的铜镜过来。
饶是女人浪荡也经不起这般羞辱。
眼下她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单衣，单衣下是何情形被人看得清清楚楚。
抬铜镜的是四个男仆，男仆看到她似乎见怪不怪。
他们将铜镜放下后并未离开，而是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。
那种被人肆意扫看得不适在女人对上铜镜里的自己后荡然无存。
铜镜里的她变成了一种只有在古书里才能看到的怪物。
她的头向后仰着，头发垂在地上。
身子是反的，四肢像狗一样。
未等她发出声音，自铜镜里看到两名女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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