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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丑人偶伪装成张典公司职员的样子离开了现场！
黎曼脑海里瞬间有了这个念头。
“立刻去找所有摄像头，我要知道那个人去哪了！”
黎曼下达指令。
“把那个负责检查的探员找来。”
黎曼给自己点了根烟，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下清理现场。
这么大的事件，整个写字楼都被封锁了，黎曼看着手下人清理现场有些感慨。
随着恐怖复苏强度的增加，这种事只会越来越多，纸是包不住火的！
早晚这些事情都会被知道。
现在海对岸的大国，已经开始全面检查，用反移民的旗号甄别异类了。
不过听说产生的事件越来越多，效果就是媒体报道的“枪击案”
越来越多。
“呼~”
黎曼呼出一口烟，摇摇头不去想这些。
“黎科长，就是他负责盘问当时离开的人。”
很快行动指挥官带来一名探员，对方身材魁梧，属于自然灾害应对部常见的行动人员。
“请坐吧，别拘谨。”
黎曼看了一眼身边的椅子，淡淡说道。
如果那人真是小丑人偶假扮的，自己的手下根本没法对付！
这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。
小丑人偶的能力，属于黎曼见到的能排进前三的存在了。
而且这家伙很狡猾，黎曼怀疑自己得到的很多情报都是这家伙刻意泄露的假情报！
“黎科长，我……我当时检查了对方的证件和样貌，没有任何差错。”
“而且我还特意试探了一下对方，说他的鞋子上沾了东西，但对方的反应也很平常，完全就是个上班族正常的反应。”
“那个人，真的是……目标吗？”
探员有些紧张的问道。
死了几十人，这绝对是个大案子，即使自己加入自然灾害应对部这么多年，也几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！
黎曼点点头，摘下眼镜看向对方的眼睛，“深呼吸，放松，回忆一下当时的场景。”
现在的黎曼，能轻易进入对方的意识，共享对方的相关的记忆。
很快她收回目光，重新戴上茶色的太阳镜。
短短几秒钟，探员却已经满头汗水，自己的大脑刚刚仿佛被什么东西侵入了！
时间虽短，但那种诡异的感觉却让他心脏狂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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