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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曼一字一顿的说出四个词。
“嗡嗡嗡~”
胡珍珍的手机响了，她拿起一看随后把手机屏幕又对着黎曼晃了晃。
上面正是张薇的名字。
“让她走吧，我也会放你走。”
黎曼认真说道。
但。
“哈哈哈~”
胡珍珍突然笑了起来，她指着黎曼，“黎长官，你还真是个有趣的人。”
“你连这里的人都保不住，还以为能保住别人吗？”
“你们怎么都这么虚伪？”
胡珍珍的话顿时让黎曼有些脸红。
“要不咱们玩个游戏吧，这家咖啡馆里有个女人心里有一股怨气，我在想如果把我的召唤方式给她，这女人会不会使用。”
“如果你能在十分钟内找到这个女人，我就答应你一件事，如果找不到你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？”
“作为交易！”
胡珍珍突然饶有兴趣的看向黎曼。
黎曼心中暗笑，全然不知待会对方会丢给自己一个更复杂的选择题。
她心念微动，快速在咖啡馆内搜索了一圈，果然有一个女人展现出的状况不对劲！
“交易吗？”
黎曼认真看向对方，对于小丑人偶这一类恐怖的机制，上面到现在也没有头绪。
但一想到上面，黎曼突然笑了一下。
自己现在为什么而战斗没考虑，居然又考虑到上面，自己现在更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变强保护自己才对！
那么……小丑人偶或许是一个不错的盟友！
“好，我接受你的交易！”
她毫不犹豫的抬手指向那个女人，心里隐隐有些紧张。
万一小丑人偶反悔呢？这可是恐怖啊！
不过。
“黎长官果然很厉害。”
胡珍珍拍了拍手，“说说你想做什么吧？”
黎曼没想到对方这么痛快就答应了，难道这是这些恐怖的内在机制？对自身规则的遵守？没想到自己寻找这么久的小丑人偶，此时却要答应自己一件事！
一时间，无数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。
让它彻底消失不要回来？显然，这个要求对方未必会答应，而且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！
那么如何要求对方，并且对自己也同样有利呢？“黎长官，你可考虑好了！”
谷德保持着笑容，看向面前的黎曼、如果是以前，黎曼肯定会选择让自己不再为祸人间的要求。
但现在的黎曼，显然发生了变化！
自己要找出这个变化加以利用！
“或许是这里的人太多了，影响了黎长官的思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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