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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好担心的，失败就失败，那不就是和原来一样吗。
我倒是对你很有信心。”
乌君洋突然用一种异样的眼光，看了看肖月蟾。
那是一种审视的、敬佩的眼光。
看得肖月蟾都有点不自在起来。
“老师，您怎么用那样的眼光看我？”
肖月蟾不解地问。
“不识庐山真面目，只缘身在此山中。”
乌君洋没有正面回答，却念了句诗。
“你没有感觉到吗？你跟月亮有很深的渊源。”
“老师其实从上次来月球开始，我就感觉跟月亮特别亲切，在月亮上就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。
走进生态基地的熔岩管，也感觉好像已经走过千百回。
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。
我甚至怀疑自己更早的时候发现水冰洞，也不是完全出于偶然，而像是有某种力量引导，不由自主地走到了那里，发现了水冰洞。”
肖月蟾向乌君洋描述自己对月亮的特殊感受。
“其实除了你跟月亮的特殊关系，你跟应彩霞和关颖都有很深的渊源，当然还有我自己。
我以前也只是大概知道你和应彩霞的特殊关系，还有那个牛哄哄的关老太婆。
心里恨她们却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乌君洋依旧说得很平静。
“这次来到月球，几次打坐入定，终于基本上弄明白了前因后果。”
乌君洋用月球专用热水器烧了一壶水，从房间里拿出一个普洱茶饼。
对肖月蟾说：“这是我多年前储藏的普洱茶，现在地球上好像也不多见了。”
茶泡好后，在两个杯子里各倒上一杯色泽亮黄的茶水。
“请喝茶。
味道不错喔。”
乌君洋将一杯茶递给肖月蟾。
“老师我自己来。”
肖月蟾赶紧接过茶杯，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，说：“挺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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