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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太乐观。”
他说得轻描淡写，其实他这么说已经是比较含蓄了，今年年头他们商管局去vc财务清查时，整个公司的资金链几乎都快要断裂了，不过宁夏也确实有能力，这么一家濒临死亡的公司，他居然还能撑到现在，而且目前似乎又有点起色了。
扬帆沉默了两秒，才又开口说道：“既然你这么想谢我，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谢我的机会怎么样？”
“哦？教授想要我怎么谢你？”
顾宵故作不解地问。
“我想让你在vc的清查报告上稍微放宽一点，毕竟一旦评估报告不理想，可能会直接影响到vc的整个股市，到时公司就真的无力回天了。”
扬帆盯着顾宵说。
“你倒是聪明，确实评估报告会在外界对vc产生极大的影响，不过这个人情似乎有点大了吧？”
顾宵挑着眉说：“我可一向不做亏本的买卖。”
“怎么，你刚才不是还想要好好谢我的么，难道就只是光嘴上说说而已？”
扬帆冷笑道。
“这一码归一码，表达谢意还有其他很多种方式。”
顾宵用余光瞥了他一眼，眼中透着一丝精光：“不过我这边也不是不可以放宽一点，但是教授欠了我这么大一个人情，日后可是要还的。”
“你又想让我做什么？”
扬帆皱起了眉头问。
“我目前还没想好，就当先欠着吧。”
顾宵一脸得逞地看着他。
“你这分明就是在趁火打劫。”
扬帆咬牙切齿地说。
“话别说得这么难听，我又没有强迫教授，现在是教授有求于我。”
顾宵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。
扬帆很想发火，却还是忍住了，宁夏毕竟是自己的好兄弟，他为了他只能做出让步。
虽然扬帆左右不了苏澈和苏老爷子的决定，不过但凡能帮他的，自己肯定不会袖手旁观。
“那我事先申明，太过分的要求我可不会答应，坏事不干，出卖人的事不干，违背原则的事我也不干。”
“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卑鄙小人么？”
顾宵叹了口气。
“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么？”
扬帆不屑地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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