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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灵渝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，有些不开心地嘟嘴道。
“我答应了的事情不会变卦。”
姜绾笑着说道。
“我不管，反正我得来亲自盯着你才放心。”
姜灵渝一把拉住姜绾的衣袖，眼巴巴地看着她。
姜绾无奈地摇头，她端详着姜灵渝红扑扑的脸庞片刻，越发觉得她像一只灵动的小鹿。
她不善于表达感情，曾经她确实对小孩子独有着一份耐心，但有了前世叶澜烟的前车之鉴后，她很难再对任何人毫无保留地信任。
姜灵渝勉强算是个例外，除了考虑到维持与李氏的合作关系，姜灵渝热情充满元气又直白坦率的笑容，确实是她复仇路上为数不多的亮色。
她目光缓缓落到姜灵渝衣摆上的蝴蝶，转头向书棋说道，“把那蝴蝶发簪拿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
书棋闻言返回屋中。
片刻后，书棋取来了蝴蝶发簪放在姜绾手中。
发簪上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，上面镶嵌着许多可红宝石，在阳光在闪闪发光，十分精致。
姜绾打量了一眼发簪，又亲自给姜灵渝插在发髻上。
“送给你了，这发簪与你今日衣服上蝴蝶很相配。”
姜绾满意地点头说道。
一旁的青萝不禁感觉有些无奈，小姐
每次送起自己的首饰来都特别大方。
看着这些贵重的首饰流水般地送走，连青萝都觉得心疼不已。
“谢谢姐姐，我也好喜欢。”
姜灵渝摸了摸发簪，欢喜地说道。
她听到姜绾的一番赞扬，早就把今天要来兴师问罪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书棋连忙提醒道，“两位小姐，若是再不出发，就要耽搁时辰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
姜绾看着姜灵溪微笑道，接着便向院外走去。
姜灵渝连忙兴冲冲地挽上姜绾的手臂，同她亲热地并肩走起。
后面的书棋见姜灵渝宛如小跟班的样子，不由地忍住了笑，两位小姐明明只差了四岁，可大小姐分明是将四小姐当成个孩子来宠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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