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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柳嬷嬷，这壶酒有些冷了，麻烦你去温一下酒吧。”
陆砚笑着说道。
“好的，我这
就去。”
柳嬷嬷接过酒壶，满脸笑容地离开了。
茶杯缓缓蒸腾出雾气，雾气氤氲间，屋子里有一种十分奇怪的和谐氛围。
姜绾也想不到有一天，她会与面前地两人同坐在一桌吃饭，是不过她今日确实有些饿了，便不再多言推辞埋头吃了起来。
天香楼的菜肴她一向很喜欢，从前几乎每个月她都要去吃一次。
陆砚饶有兴趣地看着姜绾慢条斯理地用餐。
他眼尾斜挑，带着散漫的笑意，在安静注视着对方时，凤眸中流光四溢。
他不知何时，对姜绾有种难以言喻的好奇。
平日里她说话处事间像个冷静又狡猾的小狐狸，可安静沉默的时候又像个温良无害的兔子。
沈钰手捧着热茶，睁着一双黑眸，目光有些好奇地在两人身上打转。
虽然菜肴都很合姜绾的胃口，但她此时心中有许多问题没有得到答案，脑子思绪万千，并没有慢慢享用美食的兴致。
姜绾很快地用完了晚膳，取了块帕子轻轻擦拭嘴角。
“你吃得这么少。”
陆砚若有所思地看着她。
“我吃饱了。”
姜绾点头道，她的目光又转向了沈钰，“我有话要问你。”
柳嬷嬷取来了刚热好的酒壶，又将桌面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。
“姐姐请说。”
沈钰说道。
“对你来说，抓到杀害沈由的真凶，与读书为官，哪一个更为重要？”
姜绾的目光幽幽，清冷的目光定格到了沈钰身上。
“当然是找到
那个凶手，我要为我哥报仇。”
沈钰的脸色有些发白，却毫不犹豫地说道。
“若有一天你找到真凶，你又会怎么做？”
姜绾继续问道。
“我会把所有证据交至大理寺或刑部审理，故意杀人者，按照本朝律法，当斩首处置。”
沈钰字字清晰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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