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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把下面这些在拼命对抗的哪怕一个人当人吗？在你眼里，这些人恐怕只算你计划当中的一个渺小的牺牲品？”
阮纪言说话语气如坠冰窖，一字一句细数着他的罪行，像在审判。
“研究所那个所谓的卖场，不过也是一个台面上的说法，实际那些人也是拿来给你做那‘造神计划’的实验品。
你从来没有把人当成人，你自私自负，把我改造的不人不鬼，说的好听是为了让我成为最厉害最完美的神，不也是为了帮你做事？”
阮纪言说了那么多，在比利博士耳里却像是孩子理解父亲对她的付出，他还在解释道：“不，不！
我没有把你当工具，你是我造出来的最完美的作品，你是我的孩子！”
阮纪言看着他死到临头还在嘴硬，不想与他多废话。
“不可能，你不可能会变成这样，你不可能会对我动手，我是主宰你的人，不可能！”
比利博士终于接受了阮纪言挣脱了他加与的禁锢的事实，开始发疯。
“我原以为你们研究所做的这些违法的事，是从末世之后才开始，没想到你们早在几年前就开始弄这些虚无缥缈的事。
如果……没有你们做的这些东西，现在的世界又怎么会变成这样。”
“自作孽不可活，你们做了那么多坏事注定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你把我变成这样，由我来结束你的一切，也算因果报应了。”
阮纪言把他步步逼到角落，进行最终审判。
“你不能，我还不能死！
我要杀了你，我要杀了你……我的实验不允许失败品存在，我要……杀了你。”
最后，比利博士像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，瘫坐在地，喃喃自语。
阮纪言看着他，手缓缓放在他的头上，一用力，原本滚圆的头骨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。
比利博士嘴巴微微张开，血液慢慢从七窍流出，他眼睛大睁，面目全非的死去。
……
阮纪言再从高台出现在人们的眼前，手上沾着一些血，不知从哪拿的枪别在腰间，一红一蓝的眼睛里迸发着寒光，整个人像从地狱走出来的撒旦。
她抬起枪，对准了那人，犹豫很久之后又放下。
第7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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