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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闻艺看着他眨了眨眼，顿了会眸微张，“你的意思是寿命？！”
柳仙白点了点头，“你养一只猫，一只狗，十几年的相伴，待它们消亡时，你会怎样？”
“……”
会难过，会伤心很久。
当然，这只是朝夕相伴的宠物，如果换成是人呢？
朝夕相伴的人，相处几十年，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她死掉又无能为力……她有些不敢想象那种痛……
“所以，根本不是什么人妖殊途，而是你们已经知道结果于是总结出的应激对策。”
柳仙白垂下眸，端起酒杯捏在指尖轻轻的晃，“我可以让你青春永驻，也可以让你无病无痛，还可以算出你的劫难为你设局避劫，但到了时候，做什么都没用，除非……”
柳仙白说到这忽然顿住，眉也拧了起来。
“除非什么？”
楚闻艺好奇追问。
但柳仙白只是轻摇了下头，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。
楚闻艺嘴角微抽，“诶！
你能不能别说话只说一半，吊人胃口很不厚道啊！”
柳仙白将酒杯放下，掀起眼看她，“不是我想吊你胃口，而是结局都一样，因为不管是偷命还是换命，都有违天道，也就是你刚才说的……”
柳仙白没再说下去，而是学她刚才的样子，竖起食指小幅度指了指天。
“嘶——那如果人呢，如果人修行成了，那寿命是不是就上去了？”
“当然会，但人能不能入道，和我们能不能开灵智化形一样，除了自身悟性，还要看有没有仙缘，这也不是能说入就入，能改就改的。”
楚闻艺小嘴一抿，唇角就往耳后根咧，眼睛都眯了起来。
“……你笑甚？”
“你之前不是说，我有仙缘么？”
柳仙白看着她唇边的笑，胸口微怔，因为那是他哄她开心的。
仙缘这东西，根本算不出的，即便是仙，是神，都不可能算出。
犹如当年，山神特意拿着由天地灵气凝结的山果赠予那妇人，就是看上了妇人，想让妇人修入大道，这样便可与妇人双宿双飞……
没想那妇人吃了一粒后，许是嫌那山果酸苦难食，便随手遗弃在它盘踞纳凉的树下，让他得了便宜。
当时的山神可不是现在这些给个封号的地仙，而是真正的自然神，他都算不到，他们一般的神仙妖怪，又如何能算到。
见柳仙白怔怔的看着自己不吭声，楚闻艺脸微热，连忙摆了摆手。
“你别误会哈，我说这个不是说我想跟你啥啥啥，就字面上的意思，你说过的话嘛……”
完了！
怎么感觉有点越描越黑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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