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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柏林：“全部。”
“我从第一题开始跟你讲，你听好。”
凌雪初甚至都不用看题目，拿出一张白纸，扭头看他，“拿笔记啊！”
“拿了拿了，你别凶我。”
“扑哧！”
有个偷听的女生没忍住笑出声，段柏林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，她立刻捂住嘴，“对不起对不起！”
凌雪初一巴掌拍他背上，“听啊！”
“在听在听！”
林
段柏林脑子很聪明，凌雪初一点他就通，所以讲题速度还挺快。
卓林改完阅读题，凌雪初已经讲到最后一道选择题了。
“有进步，但是”
凌雪初竖起手掌，打断：“你等下，我把这题讲完。”
“好。”
段柏林得意地看了卓林一眼，孩子气地炫耀：“你不知道吧，雪初在做一件事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断。”
“你还听不听？”
凌雪初耐心告罄。
“听听听！”
卓林抿抿唇，眼神看不出情绪。
讲完选择题，段柏林抢在凌雪初之前开口：“填空题也一起讲了吧。”
凌雪初敷衍道：“晚上再跟你讲，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也就五道题，顺便说了吧。”
“段柏林你别烦！
我说了晚上就是晚上，能不能少废话？”
眼见她发火了，段柏林连忙妥协，“好好好，你别生气。”
他把椅子给人还回去，跟凌雪初打了声招呼：“那我走了，东西放你那，晚上去我家吃饭。”
凌雪初也没听清，随口应了声：“嗯。”
倒是卓林一顿，不咸不淡地看了眼他。
这眼神在段柏林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挑衅，他毫不客气地瞪回去，夸张地做口型：绿——茶——
卓林不动声色，天知道他这是羡慕的眼神。
凌雪初话里话间都透露着跟段柏林的关系不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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