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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柏林往椅背上靠，“你是什么宝贝我看都不能看了？”
“神经病。”
他笑，“诶凌雪初，你有时候真挺可爱的。”
“神经病！”
然后段柏林笑的更欢了。
卢琳琳担心的事没发生，凌雪初坐在段柏林身边，他一副护犊子的模样，没人敢开凌雪初的玩笑，甚至知道段柏林对她有意思，也没人跟她搭话。
饭局尾声，男生们开始抽烟，凌雪初不喜欢烟味，起身要走。
“去哪？”
段柏林前一秒还在跟那帮男生说话，注意到凌雪初的动作，一把抓住她的手臂。
夜晚寒凉，凌雪初出门前在长裙外加了件针织外套，刚刚吃饭的时候太热，她给脱了，段柏林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她皮肤上，像火一样炙热。
“卫生间。”
段柏林撇头看了眼旁边的卢琳琳，她正跟慕凡划拳划得兴奋，于是起身，拿起凌雪初搭在座椅靠背上的外套。
“我陪你。”
跳楼机
卫生间里，凌雪初对着镜子，脸颊莫名有点烫。
段柏林说完那句话后，那群男生开始起哄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那一刻，大家的视线都落在他们身上的时候，凌雪初有种小说桥段发生在现实的感觉，心跳开始加速。
然后她撂下一句：“随便你。”
就快步出去了。
察觉她可能是害羞了，段柏林笑了起来，慢悠悠地跟在她后面，喊了一声：“外套不穿？”
“我不冷！”
其实是有点冷的，包厢里开了空调，温度很高，凌雪初一出来就感觉到冷了。
洗好手，又补了点口红，她才从卫生间出来，隐约嗅到一股淡淡的烟味。
凌雪初循着烟味看过去，段柏林在走廊尽头抽烟，那边有个窗户，他夹着烟的手伸在外面。
凌雪初走过去，听到声音，段柏林回头看了一眼，将烟头摁灭，丢进垃圾桶。
“把外套穿上。”
“嗯。”
凌雪初接过，慢慢套上，针织面料最容易沾上味道，鼻尖萦绕着一点烟味，不浓烈。
他们回到包厢，大家在商量接下来去哪玩。
看到段柏林回来，梁以诚问他：“段少爷有什么建议？”
段柏林转头问凌雪初，“你想去哪玩？”
于是大家又都齐刷刷看向凌雪初，她不在然地抿抿唇，“我都可以。”
“去看电影可以吗？”
段柏林又问，主要是这会儿已经晚上了，他也想不到能去哪玩。
这个建议一出，大家都失望地“啊”
了一声，他们平时都去夜店ktv之类的地方玩，突然来了个小清新，一时都觉得没劲极了。
有个女生不满喊道：“段少爷，来点刺激的啊！”
凌雪初看过去，那女生指间也夹着根烟，化着烟熏妆，辣妹上衣将肩和腰都露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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