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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柏林一个眼神瞪过去，他笑嘻嘻地改口：“我抄的我抄的。”
周六。
两家人在给段柏林过生日的酒店约了饭局，凌家做东，为了感谢段家对凌雪初的照顾。
段柏林熬了通宵，第二天醒的还挺早。
揉着鸡窝头出来觅食。
听到凌雪初房间有声响，他脚步一转，去瞅了一眼。
凌雪初正在收拾行李，床上堆满了衣服，她坐在中间，一件件叠着。
“今天就走？”
段柏林倚在门框，声音微微有些沙哑。
凌雪初看他，手上动作不停，“嗯。”
段柏林抬腿走进房间，不客气地在她床上坐下，下一秒，凌雪初的脚也不客气地踹在他腿上。
“哎哎哎！”
他伸手握住她脚踝，“反正你也不睡了，我坐一下怎么了？”
两人姿势过于色情，凌雪初挣扎了下，“放开。”
段柏林这才反应过来，急忙松手，“是你先踢我的。”
好在今天穿的裤子，凌雪初坐的离他远一点。
段柏林看着她叠衣服的样子，也拿了一件，像模像样地学着。
许是刚才的尴尬局面，凌雪初也没开口制止，两人一时都没说话。
床上的衣服都收拾的差不多，凌雪初下床，蹲在地上装进行李箱。
段柏林看着她，欲言又止。
“凌雪初。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
“凌雪初。”
“干嘛！”
她不耐烦，语调加重，尾音上扬，段柏林脑补出撒娇的意味。
心跳陡然加快。
“就、就那什么。”
不走行不行？
凌雪初看着他，等待下文，神色平静眼底清明。
段柏林哑然，挽留的话在嘴边始终无法脱口而出，他意识到，从排斥到心动一直都是他一个人的事。
在凌雪初心里，他大概连她的朋友都算不上。
“没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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