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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雪冷哼。
慕青梨打量着王雪，数月不见，王雪再也不复之前高冷女神的姿态，头发枯草一样，没怎么打理，脸色憔悴，双眼下青黑一片。
想来在这里她睡得并不好，惊惧交加之下体现在了脸上。
她双手双脚略微诡异的扭曲着，听洛风说他当时要直接杀了王雪的，沈倦让他留着，说或许有用。
“于是我就废了她的双手双脚，总要让她体会一些痛苦。”
洛风微笑着说。
“类人基因碎片是谁研发出来的？”
慕青梨开门见山地询问。
王雪嗤笑：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？”
“你不怕死。”
“你们敢杀我？”
王雪有恃无恐地反问。
但凡敢杀她，她都不会在这里活了这么久。
“慕青梨，你应该有感觉吧，是不是最近感觉世界很吵，仿佛有许多声音放大，还有世间的味道不再能忍受，恶臭无比？”
王雪忽然问道。
慕青梨淡淡看她，点头：“是有。”
“想知道为什么，想缓解吗？想的话，就放了我，还要给我磕头认错，说你敢得罪我是昏了头。”
王雪阴狠又嚣张地笑：“这样，我或许考虑帮帮你。”
洛风神色一沉，直接摁了下手里的东西。
“啊——！”
王雪陡然脖子一挺，一抹电流过了她全身，电的她不停颤抖。
这是第一秘书处的刑法之一。
不会电死人，但会极度痛苦。
“就算......你......我也......不会......”
王雪断断续续的挣扎着，“......你迟早......会......死......”
洛风眼神凝固，停下动作，“你说什么？什么叫她迟早会死？”
王雪感觉那痛苦的电流褪去，缓了好一会，冷笑。
“基因实验体的寿命，都很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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