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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药物控制吗？”
温言看着齐程，真挚的询问。
“有。”
齐程面露难色，语气也变得更加严肃：“但卡在了药物临床阶段，毕竟高契合的信息素实在是少见，再加上有一定风险，所以暂时没有找到人实验。”
“如果你想尝试的话，药物费用不用出，还会给你一笔不菲的报酬，你要来吗？”
“他不想尝试，也不会去。”
沈棣华生怕他会见钱眼开，连忙拒绝。
随后精准吐槽：“这种违背生理的药物研究，本就是不合理的，副作用什么的，更不用说。”
随后，把温言提起来：“走，我帮你安抚就是。”
“等等！”
温言尖叫，死赖在椅子上。
沈棣华有些火了：“温小少爷，你没必要见钱眼开到用身体换那笔报酬吧，我跟你讲，那笔报酬撑死你六个s级任务的事，你勤快点一个月的事。”
温言不爽的转头看他：“这是勤快点的事吗？你当我是你，完成任务的机器。”
就连看着礼貌的齐程也忍不住出声：“什么东西，存在即合理，就比如温先生需要有控制高契和信息素标记后带来的依赖性的药物，有人需要，才会研发。
现在市面上广泛流传的药物，比如抑制剂、抑制贴，都是有前人的牺牲，经过不断的临床试验，才出现在大众的面前。”
温言转头看向齐程：“我相信存在即合理，但我不当小白鼠。”
沈棣华听他这么说，总算松了口气。
齐程被呛了，但还想再争取下：“那确实是笔不菲的报酬，鉴于标记你的是和你9999契合的alpha，还可以给你提一些价。”
温言玩弄着指甲，有些不在意的问：“那最高多少？”
所谓的报酬反面，温言倒是相信沈棣华的猜测。
齐程咬咬牙：“300万，在原来的基础上翻了一番。”
沈棣华“噗呲”
一笑，欠欠的开口：“这实验够黑的啊，拿那么多钱来找人。”
沈棣华看着温言，对着空气警告：“温小言，在组织呆那么久，你应该知道，高回报等于高风险。”
温言点头，没有在意沈棣华挑逗的称呼，毕竟接下来的易感期还要靠他，反正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当小白鼠的。
“我当然清楚。”
随后挑衅的看向齐程：“我不缺钱，他猜的没错，你那300万，差不多就是我六个任务的事，我吃不了苦，不像他那么丧心病狂一个月就可以搞定，但勤快点，两个月绰绰有余。”
“好吧，非常遗憾不能和温先生合作。”
尽管被拒绝，还被两人阴阳怪气了，但齐程依旧是一副温和的神色：“那，还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呢？”
“我想问，如果单纯只是释放信息素安抚，会加重我身上染上的他信息素的味道吗？”
“如果只是释放信息素来安抚，对方的信息素是不会进入你的体内的，只需要勤洗澡通风，信息素就会散去。
临时标记的话，因为对方在你的血液中注入信息素，所以需要经过一轮新陈代谢才能完全散去他的信息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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