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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怒声训斥记者，抓着曹溪的手慢慢收紧，将人仅仅抱在怀中。
“顾总，请问你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？”
明眼人看出他们关系不对劲。
只是秘书说不过去。
“做好你的本职工作。”
顾宴绅拉着曹溪离开，留给他们一个背影：“我不介意让贵社从零开始。”
......
车里，曹溪将项链递过去：“还你。”
“送你的。”
他本来还没有这个打算，只是看到曹溪那一瞬间，就起了这个心思。
“这不合适。”
他刚订婚，安阳一定会生气。
“那就扔。”
这话怎么这么熟悉？
曹溪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少年对着她说这句话的样子。
她手臂发酸，认命似的将项链抱在怀中。
她不明白顾宴绅今天的意思。
就像他不明白顾宴绅对她到底还没有没有感情。
或许是晚上太累，曹溪直接睡了过去。
感觉身上有些痒，她轻轻挠了挠，慢慢睁开眼：“这是哪里？”
她家可不住别墅区。
“你把车开到哪了？”
“现在才害怕？”
顾宴绅将手里的烟掐灭，双手交叉放在胸前，靠在车背上看着她冷笑。
“你，抽烟？”
她记得顾宴绅离开那一年连喝酒都不是很熟练。
“偶尔一根。”
他掐灭剩下半根烟，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发呆。
感觉到他情绪不对，曹溪没有开口，而是靠在车门上看着他。
良久，顾宴绅突然开口：“那年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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