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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她双眸变得冰冷绝望。
枪声响起倒下的却是姜温。
“阿苓！”
她倒下去地时候，眼泪从眼角缓缓流下带着解脱，她说：“你知道我是用了什么办法留着沈卓吗，他也回不去了呵。”
姜温卸去了所有力气，侧过身投身于翻涌的海浪中
我看到沈卓双唇苍白虚弱地站在不远处。
我想说些什么，就看到他跪在了地上，全身不断地颤抖着不断痛苦地用头撞着地，我企图钳制住他自残的行为。
他双眼已然充血，全身滚烫像是发烧，我焦急地叫着他的名字不好的预感在我脑子里闪过。
“沈卓，沈卓...”
我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，他挣扎着想回应我，可一次又一次被不知名的痛苦又拉扯沉沦，他不断地干呕着眼神飘忽着，行为已经不能自抑。
很久很久他双眼才恢复一丝清明，他死死抓住我的手腕努力地维持着这片刻的清晰。
“你怎么了，沈卓。”
我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，可是说出的话不自觉带着颤抖。
我看着他从衣领处拽下一颗扣子，张开掌心递给我。
“记得我们的约定吗？”
他勉强扯出一抹笑，像是想安抚我的情绪。
我摇着头，不知道为什么我害怕他接下来会说出的话。
“你跟我一起回去。”
他叹了一口气，像是在说我怎么还是这么傻。
“我回不去了，阿苓。”
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想给我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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